白金中文网 > 混唐 > 181.第181章 捉奸

181.第181章 捉奸

推荐阅读:我的帝国无双明天下唐枭乘龙佳婿长宁帝军医妃惊世盛唐风华银狐武炼巅峰唐砖

白金中文网 www.bjzw.com,最快更新混唐最新章节!

    事实上,回到县衙的不仅只是管仕奇一个人,包括告假的人在内,所有的官员书吏捕快都被召回了衙门。

    张宝儿在县衙大堂前,当众宣布了一件事情:县衙内的人不论职位高低,凡是亏空了县衙钱粮的,限三日内,亏空多少必须补交多少,否则后果自负。

    张宝儿宣布完之后,没有再多说一句话,便转身离开了。

    张宝儿离开之后,陈桥安排人在大堂门边的墙上张贴出了一纸告示,上面明明白白显示着每个人的亏空,大约有二三十个人的名字。上面赫然排在第一位的,便是县丞程清泉。

    张宝儿向来喜欢出奇招,大家不知张宝儿这次唱的是哪一出,但也不是没有有心人,他们看的分明,张宝儿这是要对付程清泉了。

    管仕奇便是有心人之一,自己上了程清泉的贼船,张宝儿要收拾程清泉,肯定也不会放过自己,所以管仕奇心中暗自决定,绝不能给张宝儿留下任何把柄。

    告示上也有管仕奇的名字,他欠的不多,只有二两银子,管仕奇想没想,当场便缴了二两银子。

    有了管仕奇的带头,很多人便缴了银子。当然,也有部分人在观望,这些人是亏空的比较多的,让他们把吃进嘴里的肉再吐出来,他们怎么会不心疼,所以,他们在观望的程清泉,若程清泉也缴了,他们就没有什么话说了。但若程清泉硬扛着,他们就有由头了。

    在众人的目光注视下,程清泉走上前去,瞅了一眼墙上的告示,二话没说便一把将告示扯了下来撕得粉碎,冷哼一声,扭头便离开了。

    程清泉这个举动,让那些观望的人有信心了,不过管怎么说,程清在县衙里是仅次于张宝儿的县丞,若张宝儿拿他没办法,那他们这些人便有挡箭牌了。

    程清泉怎么会不知道,张宝儿此举就是要拿自己开刀,他心中更加清楚,绝不能向张宝儿妥协,若这一次他认栽了,那今后就没脸在县衙再混了。

    程清泉心中是有底气的,所有的县衙都有亏空,法不责众,除非别的衙门有先例,否则张宝儿也不能把自己怎么样,不管怎么说,自己也是县丞,不是他张宝儿想揉捏就揉捏的。

    最终的结果出乎了所有人的预料,三天期限一过,张宝儿便让人拟了公文送到了绛州府。

    第五天,绛州府的批复便到了,程清泉被罢官,那些有了亏空的人全部被清出了衙门。

    听到这个消息,程清泉目瞪口呆,原本他是想和张宝儿理论理论,没曾想张宝儿压根就没给他这个机会。

    紧接着,陈桥被任命做了县丞,赵朗真被任命做了县尉。最离奇的是宋佳成,从一名普通的书吏一跃而成为了县衙主薄,据说宋佳成是在此次清缴亏空中立了大功,所以才得到了张宝儿的赏识。

    张宝儿的雷霆手段震惊了所有的人,他用事实证明,从今以后,曲城只有他说了算。

    程清泉被罢了官,管仕奇当然有种兔死狐悲的感觉。不过,管仕奇现在顾不上去想程清泉的事情了,要要尽快证实妻子红杏出墙的事,到底是真是假。

    天黑之后,待家家户户已关门上锁,管仕奇悄悄回到了槐树村。

    来到自家门前,管仕奇越墙进院,偷偷摸至妻子睡觉的窗下,看能不能听出些端倪。

    管仕奇清楚地听到自己的妻子胡氏正在和一位陌生男人说话,这对狗男女正在调情。

    只听那陌生男子道,“这些日子没捞着见你,可想死我了?”

    “我也是!”老婆胡氏道。

    管仕奇听的真真切切,说话的人正是管家仇人袁飞的儿子袁吉。他的心中顿时有了一种悲哀,看来乡亲们对妻子越轨的传言竟是真的。

    袁吉问道:“是不是我们俩的事,他已经知道了了?”

    “不会吧?”

    “前些日子他回家,都与谁们在一起来?”

    “就是本家的兄弟、周围邻居,还有他非常要好的兄弟,他们在一起就是喝酒、打牌。”

    “他们难道不会说给他听?”

    “你是偷着来的,他们又没看见,根本就不知道,怎么会说出给他听呢?”

    “你可别忘了,没有不透风的墙呀?”

    胡氏嗔怪道:“他们都有自己的日子要过,有自己的农活要干,哪有你那么悠闲?闲着没事,专门瞅着我家呢?再说,谁有你那么精?”

    “这就好!”袁吉松了口气,但还有些不放心道:“不过,你男人可是个捕快,专门抓案子的,我们俩还得小心一些。”

    胡氏满不在乎道:“抓案子的怎么了?那死鬼好长时间也不回家一趟,回家一趟对我亲还亲不够呢,他怎么会想到我俩的事?除非夜里偷着回家,我俩正在这样,他捉奸在床!”

    管仕奇听罢,心中气愤的暗骂,“荡妇!等着,我不会轻饶了你的!”

    袁吉乐了:“哈哈!你说的也是,县衙那么远,他也不是想回就能回来的。”

    顿了一会儿,袁吉腻声道:“宝贝,你真好!”

    “我若不好,你能每天夜里来我这里销魂吗?”

    听动静,可能是男女之事一结束,两人还紧紧的搂抱在一起,袁吉嘿嘿一笑问道:“宝贝,你感觉我身子上怎么样?”

    胡氏笑着道:“你细皮嫩肉就像粉团似的一样滑溜。就是有点热乎乎的,是不是这一阵子将你累的?”

    “哈哈!”陌生男人一阵奸笑。

    “荡妇!****!”管仕奇心中又暗骂道:“一对狗男女,哪有那么多话要说!”

    管仕奇本想着,妻子最好不要像乡亲们所说的那样有出格行为,即便是有,也有情可愿,自己在外忙活,疏忽了妻子,是自己的错。还是家丑不可外扬的好。就是捉奸在床,管仕奇心中也只是想着教训一下妻子,狠狠的揍一顿那个野男人,让他两个人表态,下个保证,或立个字据,从今往后洗心革面再不来往也就算了。

    管仕奇站在窗外,悔恨交加,犹豫不决,心里正在矛盾的那一瞬间,屋内又传出了袁吉的问话:“宝贝,你男人的身子和我相比呢?”

    胡氏撒娇道:“他哪能和你比呢?简直就像个豺狼,粗皮赖肉的!就是干这事也就那么狗精神一会儿完事了,他哪懂女人的心呀!”

    管衙役听后如五雷灌顶,妻对己不忠也罢,干出这种见不得人的事,还暗地里糟蹋自己。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看来我与她的情分已断了。

    罢!一股脑儿涌上心头,一时间气不从一处来,情绪失控,神差鬼使,促使管仕奇痛下决心,要果断严惩这一对狗男女。

    于是,管仕奇暂时强压怒火,一声不响蹲在窗外伺机下手。

    一对狗男女巫山云雨过后,很快进入了梦乡。

    管仕奇找来一根绳索拿在手中,熟练的悄悄拨开了屋门,蹑手蹑脚进入屋里间,打开手中的“火亮子,”见一对狗男女正南正北头朝外酣睡在炕上。

    管仕奇仔细一瞧,一点不错,野男人正是仇人之子袁吉。管仕奇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烧起来,他将绳索轻轻的套在了袁吉的脖子上,猛劲一撸。

    管仕奇手劲很大,袁吉在睡梦中挣扎了几下,便不动弹了。

    结果了袁吉的狗命,管仕奇轻轻摘下绳索,溜出屋内,随手带好屋门,翻墙出院。

    管仕奇在大门口外静了静心,然后抖抖身子敲门高喊:“老婆呀!开门来,你男人回来了!老婆呀!开门来,我回来了!”

    胡氏听到管仕奇的喊声,顿时大惊失色。丈夫半夜归来,见自己和一个野男人睡在一起,这岂不就是捉奸在床?这还了得。

    胡氏慌慌张张摇晃着睡在自己身边的袁吉,嘴里急急叨念着,“快起来,快起来,我男人回来了!”

    然而,人就是不动。慌乱之中,胡氏也突然发现,不对呀!这死鬼,为什么推之不动、叫之不应呢?

    胡氏急打火点亮了油灯,端过油灯一瞧,“啊!大事不妙,人死了!”

    胡氏惊呆了,一个弱小女子面对一个大男人,拖,拖不动,拉,拉不动,没处躲没处藏,这如何是好呀?大门之外丈夫的叫门声持续不断,一阵紧似一阵,无奈之下,出屋开门让丈夫进来。

    管仕奇刚进屋门,胡氏便抖抖嗖嗖双膝跪倒,声泪俱下,向丈夫全盘托出,如实交待了背着丈夫与袁吉交往,勾搭成奸的全过程。更没想到的是,奸夫今晚意外死在自家炕上,被你撞见……

    管仕奇听罢,怒发冲冠大骂道:“****,你这不守妇道的贱人,毁我名声,败我家风。”

    “要打要骂,都随你,是我的不对!”胡氏已经乱了分寸。

    “你真够大胆的,竟然弄个野男人来家里作乐,还乐死在自家的炕上!”管仕奇仍在气头上,继续道:“好吧!今晚我就送你立即去见官,也让县令大人看看我管仕奇的妻子多有本事。我不想说什么了,县令大人若断定你就是害死这个野男人的凶手,那你就好好尝尝蹲大狱和杀头的滋味吧!”

    胡氏泪流满面,悔恨当初不该结识袁吉,不该干出这种出格的事来。她跪在地上苦苦哀求道:“夫君,我说什么都晚了,有钱难买后悔药,该打该骂随你的便。不过,看在夫妻一场的面子上,求你千万别送官,从今往后,我当牛做马一切全听你的。”

    “那你说这个死尸怎么处理吧?”管仕奇大声问着胡氏。

    “你赶紧想办法将他送走吧!我害怕呀!”胡氏哀求道。

    “现在知道怕了,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勾搭野男人时你怎么不知道害怕呢?”

    “我错了,我是个罪人,我不想蹲大狱,不想被砍头!”胡氏彻底崩溃了。

    管仕奇的火气消了许多,口气缓和了些道:“好吧!你先起来,让我想一想!”

    胡氏从地上爬起来,乖乖站在一旁。

    管仕奇思忖了一会,望着胡氏道:“你赶紧给这个死鬼穿上衣裳,我将他送走!”

    胡氏哪敢不听,赶忙给死者袁吉穿好了衣裳。

    管仕奇拾起死者扛在肩上,迅速出了自家门,他打算将死者送回死者家里去。

    天黑,没有月亮,走得急。半道上,管仕奇被绊了一跤,差一点摔倒。他扭头望了一眼,哦!地上躺着一个人,大概是喝醉了,也没顾得上看是谁,扛着死尸便急匆匆走了。

    在路过本家二叔门口时,管仕奇突然想起二叔管明禄,是村上数得着,算得上的富裕户。他素来与自己的父亲不和,经常与父亲发生口角。五年前管仕奇的父亲与袁飞打那场官司时,他还幸灾乐祸。管仕奇的父亲求他出来作证,他不但不出面作证,还恶语相加。

    管仕奇知道,管明禄就是一个自私自利,不顾亲情的小人。

    好吧!你不是没有亲情吗?那我给你找个事干干。

    管仕奇将死者经院墙送进了管明禄家的院子,自己翻墙进了院子,又将死者扶着站起来,摆放在了管明禄家的粮囤出口上,佯装贼人趴在粮囤出口上偷粮的样子,一切安排停当。然后,管仕奇在院子里找到一根棍子,敲打了几下粮囤,又咳嗽了几声,假装有贼人在偷粮时发出的声音,自己则躲在暗处。

    管明禄睡梦中被院子里的咳嗽声和偷粮的响声惊醒,赶紧喊自己的儿子:“儿子,快起来,进来人了,赶紧抄家伙!”

    爷两个衣裳都没顾得穿,一人手里提着一根棍子,出屋门直奔粮囤,劈头盖脸打去,说时起那时快,手起棍落,一顿乱棍,将偷粮贼打倒在地。

    打完之后,管明禄还正喘着粗气,儿子突然发现,“爹,不好了!是不是贼人被打死了?怎么不会动了呢?”

    “不会吧?”管明禄赶紧回屋,点亮油灯,端着油灯向前仔细一瞧,哦!管明禄惊呆了。可不!的确是贼人不喘气了!爷俩顿时手足无措惊。

    管明禄冷静下来道,“回屋,商量商量再说!”

    这空档,管仕奇悄悄翻出院子,回到家里。关门,上炕,熄灯,睡觉。

    管明禄爷俩回到屋里,穿上衣裳,合计着刚才这事,贼人既然被打死了,下一步该怎么处理呢?

    管明禄突然想起,“哎!儿子呀!管仕奇前些天不是从衙门里回来了吗?不知走了没有?”

    “不知道!”

    管明禄吩咐道:“那你赶紧去一趟管仕奇的家,如果他在家,将他叫到咱家来,就说有要紧的事和他商量,越快越好。”

    儿子有些担忧道:“爹!管仕奇的爹与您是堂叔兄弟,他活着的时候,您俩素来不和。他与袁飞打官司那会,求您出来作证,您都不干。管仕奇肯定会记您的仇,今晚这事他会不会不管,甚至去报官?”

    “不会的!一笔写不出两个管子来,本家的情分他还会念的。你只管去请,他要是在家,一定请他来,我有办法!”

    “咣咣咣!”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谁呀?谁敲门呀!”屋内传出男人的声音。

    堂弟听出是管仕奇的声音,“仕奇哥,我是弟弟。噢!哥,你没回衙门,还在家呀?”

    “深更半夜的有什么事吗?”

    “是呀!有个急事,我爹叫你赶紧过去,有急事和你商量呀!”

    “明天吧!我正害困呢?”

    “哥,不能等到明天,火烧眉毛的事,求你了,赶紧起来吧!”

    “那好吧!我穿上衣裳。”

    管仕奇穿好衣裳,出门,跟堂弟来到管明禄家。

    管仕奇一进屋就问道:“二叔,深更半夜的不好好睡觉,有什么急事等不到明天呀?”

    说话的时候,管仕奇眯缝着眼,假装睡眼朦胧的样子,一边打着呵欠,睡意绵绵。

    管明禄火急火燎道:“仕奇呀,不好了,出人命了。”

    “出什么人命了?”管仕奇假装惊奇地问道。

    “刚才有人进宅子偷粮食,俺爷俩出来阻止,可能是因为出手太重,一不小心,将人给打死了!”

    “啊!”管仕奇还是假装吃惊的样子:“人真的死了?”

    “人真的死了!”管明禄肯定道。

    “那还不赶紧报官呀!人命关天的大事,可不是闹着玩的,这可是命案呀!”管仕奇故意吓唬管明禄。

    “大侄子,千万别报官。贼进宅子盗窃是不对,但将人打死了就是咱的不对了,自古以来杀人偿命,咱这个事,虽说不用偿命,但还不得蹲几年大狱?你在衙门里当捕快,常办案你比我懂呀!”

    “是呀!人死了,报官就得追究。”管仕奇一本正经道。

    管明禄一听便焉了:“仕奇,你经的多见得广,你说怎么办好?”

    管仕奇没吭声,假装思考,停顿了一会儿道:“二叔,我想听听你的意见,你说怎么办吧?”

    管明禄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只要今晚这个事,人不知鬼不觉,你给我处理利索了,即便是将来死者家里人报了官,你帮我将这事压下……”

    “压下?人命案不同于别的案子,可不好压呀,一般都是一查到底的!”管仕奇进一步给管明禄上眼药。

    “不管怎么说,咱是一家人,你又干这一行,你不帮我谁帮我呢?”

    管仕奇摇头道:“别的事好说,关键是人命关天的大事,二叔,您这是难为小侄我呀!”

    “仕奇,今晚这个事,你答应帮也得帮、不答应帮也得帮!”

    管仕奇心想到火候了,再抻一会,管明禄还没有亮底牌呢!

    管明禄终于沉不住气了,果断道:“我愿出四十亩上好良田给你,托你帮我办妥这个事,你看怎么样?”

    管仕奇又装作思考,停顿了一会儿,假装很勉强的样子,对管明禄说:“二叔,就依您说的办吧!不过,您是二叔,我们都是一家人,我怎么好要您的地契呢?”

    “一码归一码,救我的命要紧,还管那些。财去人安乐呀!”管明禄一边说着,从柜子里拿出四十亩良田的地契交给管仕奇,郑重其事道:“大侄子,全靠你了!”

    管仕奇接过地契,没吭声。

    管明禄说,“就这样吧!这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管仕奇将地契揣进怀里,出屋后将躺在院子里的死者扛起,出了管明禄的家门。

    夜深人静,管仕奇径直来到袁吉的家门口。

    袁吉的家门前有一棵老歪脖子槐树,管仕奇想用绳子将袁吉吊在树上。由于情况急促,他发觉自己忘了带绳子,于是把自己的布腰带摘下来当绳子,勒在袁吉的脖子上挂在了树上。

    然后,管仕奇捏着鼻子,学着袁吉的声音,喊老婆开门。

    袁吉经常外出拈花惹草、夜不归宿、吃住无常,老婆生气烦得很,当夜半听到男人叫门声,气不从一处来,在炕上骂咧咧道:“你死在外面吧!和你那些浪女人鬼混去吧!还回来干什么?”

    “你不给我敞门,我可要在门口这棵老槐树上吊死了?”

    “你吊死,死了我还清闲!吓唬谁!”

    管仕奇悄悄地离开了袁吉的家门口。

    第二天清晨,袁吉老婆开门,见自己的男人真的在自家门口的歪脖子老槐树上吊死了,不禁失声痛哭,“冤家,我以为你昨晚上是说玩笑话,谁能想到你会寻短见呢?”

    袁吉吊死了的消息,很快传遍了整个村子。管明禄听到消息后,后悔昨晚忙乱之中忘记了看清死者是谁?现在看来死者是袁吉无疑了,因为再没听到谁家死过人。但心里有个疑问,他不明白也想不通,袁吉家境富裕,不缺吃不缺穿,一个花花公子,怎么会成了偷粮贼呢?这就奇了怪了……

    疑问归疑问,转念一想,不管怎么说,破财免灾,财去人安乐,只要自己沾不上人命官司就行了。

    袁吉的死,槐树的人议论了一阵子。也有人私下提及到,胡氏真厉害,将野男人袁吉搞得神魂颠倒的,使袁吉的老婆整天与袁吉怄气。回家来,老婆连家门都不给开。谁能料到袁吉气性如此小,竟然想不开,年轻轻的就这样走了。

    不过,有人也怀疑,这事有些蹊跷。袁吉花花公子一个,整天东游西逛,花天酒地,拈花惹草,与胡氏也就是几个月的时间,还没有快活够呢。再说,袁吉处事大大咧咧,满不在乎。他想干什么,老婆根本就管不着他,生他的气不假,他就会寻了短见?

本站推荐:邪王追妻:废材逆天小姐王的女人谁敢动神医凰后邪王追妻田园佳婿采红武炼巅峰帝仙妖娆:摄政王妃,拽上天3岁小萌宝:神医娘亲,又跑啦!嫡嫁千金

混唐所有内容均来自互联网,白金中文网只为原作者三角铁的小说进行宣传。欢迎各位书友支持三角铁并收藏混唐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