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5章 我是你的噩梦（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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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文杰此言一出，其他人都是瞬间变得沉默起来，看着范文杰那抬起头，与蹲下的秋陌谭对视着的样子。
他的表情有些猖狂，有些无奈，有些愤怒，但是在痛苦中就夹杂着一丝得意，似乎是对秋陌谭的嘲笑……那似乎是一种上位者对下位者嘲笑，一种聪明之人对愚笨之人的嘲笑。
而此言一出，白秋面色严肃而复杂，郑东和，陈革，乌云与珀卡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气氛是一种难得的严肃。
在黑夜之中，他们一起盯着此时的秋陌谭，看着一动不动的她，不知道她究竟会有怎样的反应，想象着她接下来究竟会做出来怎样的行动。
而此时，时间已接近午夜。天空中偶尔露出来几颗繁星，但是在此时灯光的照耀下显得忽明忽灭。
而灯光之下，秋陌谭的影子投射在地面之上，如一团混沌黑洞般。
她就这样，表情严肃着，瞪着范文杰，许久之后叹了口气，然后站起身来转头对着陈革与白秋问道。
“主人…还有白队长。”
“我…我想有一些过激的举动，请问可以吗？”
秋陌谭这样说道。
伴随话音一落，范文杰的身体则是猛地一震，有些惊骇地看着此时无比沉静的秋陌谭。
其他人也是有些惊讶的，看着秋陌谭的反应，但是并没有从秋陌谭的身上找出任何不理智的因子。
此时的秋陌谭，仍然是那个如同人偶般的秋陌谭，仍然是会服从主人一切命令的近乎于傀儡般的隐生物……
但是此时的她却说出了这样主观的想法，她的外表却还是那么客观。
“嗯，那个…秋陌谭，你，你冷静一下…”
“……”
“…不过，如果白队长允许的话，那么我也没意见。”
“这种事情……我觉得我也不应该压制着你。出于你自己的心情，你高兴就好。”
“毕竟，我也知道一句话……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
陈革这样说着。
而白秋也是似乎丝毫没有要阻止的样子。
“如果你想干的话，那么就放手去干吧。”
“至少这个匣子可以保证范文杰的身体在受到任何伤害之后完美的愈合…只要别闹出人命就可以。”
听了这句话，秋陌谭也是谈谈点了点头，长叹了一口气。
直到这时，众人才感觉到她的身体颤抖起来，那原本固定的表情此时也变得有些扭曲。
沉默良久以后，一滴泪从她的眼眶中流下，反射着北罗湾小巷里黑夜中的灯光，反射着天上的繁星点点。
转过来重新蹲在范文杰身前，她再一次对那颤抖的范文杰开了口，同时双手抓住了范文杰的一只手，似乎是要和他说什么。
“范文杰…范文杰。”
“我的记忆找不回来了，这点我不怪你…反正你也是左中将的一条狗，和当初的我一样。”
“你做不了什么，如果你说的是实话的话。”
“不过，你说，我的记忆没有任何价值，”
“你说，我就算是活着，我就算是找回我自己的记忆，最终我也不如重新成为左中将的一条狗那样来得好…”
“…你说得对，你说得确实很对。”
“不过……你知道我的记忆究竟代表着什么吗？”
秋陌谭那样说道。
其他人都感觉到了不对，而范文杰对这种危险感受得更深。
他似乎知道了，秋陌谭握住自己的手究竟是要做什么。
然而不等下一秒，求秋陌谭双手用力，猛地将范文杰的一个手指折断！
范文杰还来不及反应，便感受到了剧烈的痛苦，他猛的惨叫起来，而秋陌谭却是不紧不慢的及时说道。
“范文杰，这招还是你教我的呢…用来撬开别人的嘴。”
“我跟你不一样，你很乐意成为一条狗，你很乐意完全服从于其他人，成为他人的武器……因为你可以乐在其中，你可以借左中将的权柄来作恶，这一点我始终很清楚。”
“…但是我不一样，我只是一个服从命令的机器。我不知道为什么服从命令，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变成这种毫无意义的存在……服从就是我生命的全部，但是我却不知道这生命的全部究竟是为什么？”
“…在我闲暇的时间里，那些记忆是我难得的精神的寄托，让我难得的感觉到，这个世界还有可爱之处的地方。”
“范文杰，如今你却告诉我，我的那些记忆没有任何意义…你认为他们没有任何意义吗？！”
“没错，对你来说，你过去的那些记忆没有确实没有任何意义，你就是一个人渣，你是一个犯人，如果你还活在过去，你早就应该被枪毙！“
“…可是我不一样，我没有惹过你们任何人，我没有得罪你或者左中将…我没有得罪你们任何人。”
“我，我原本，就算过着平凡的生活，就算过着你所说的下等人的生活……我也可以过完，至少就算短暂是属于我自己的一生…”
“…但是，你们把这一切全毁了，我的那些记忆也许再也回不来了。”
秋陌谭这样说道。
在众人的惊骇目光下，秋陌谭把范文杰剩下几根手指全部折断，范文杰的惨叫已经化为呜咽。
而秋陌谭则是长叹了一口气，她站起来，表情重新回复到了那副僵硬的微笑。
“唉…”
“就算这些……归根到底，也没有任何用啊。”
“我知道，这一点不怪你。”
“也许，我想找回那些记忆，我想找回我过去究竟是谁……真的只能问左中将了，但是这哪有那么容易啊…”
“跟你说这么多也没用，接下来你就好好跟白队长他们打交道了。”
在灯光之下，秋陌谭长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露出一副故作轻松的样子，然后转过头来对陈革与白秋点了点头。
“主人，白队长，抱歉，刚才我有些失态了。”
“那是因为…想到我…唉，我原本希望着的记忆，如今再也回不来了，我感觉内心有些失落呀。”
不理会范文杰的惨叫，秋陌谭长叹出一口气，身影在灯光中有些落寞。
而看到这样的反应，陈革与白秋，以及其他人都是默然不语。
此时他们，也不知道究竟该跟秋陌谭说什么。
“秋陌谭…虽然现在说这些话有些不合时宜，但是我有些想安慰你一下。因为我认为，记忆…”
然后就在这时，以范文杰的惨叫为底色，陈革突然思考着，抬起头来，对着秋陌谭说道。
秋陌潭有些好奇的看了过来，脸上那僵硬的微笑有些改变，而白秋以及其他人都有些好奇陈革居然在这时说出这种话，不知道他究竟也就想去表达什么。
“…我觉得，记忆…实际上是被我们现在的经历创造出来的。”
“秋陌谭，你知道我过去的生活吗？实际上我并不是在塞利尼西亚长大的……我来自一个塞利尼西亚的人们称之为故乡的地方。
“我在那里的生活没有任何可以称道的。”
“从小被人们灌输了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的铁律，只是努力想要考到一个更好的高中，更好的大学，为此我付出了很多，甚至一度有心理上心理上的疾病…”
“唉，但是最后考上好大学之后，发现有些事情…”
“毕业即失业啊，就算吃得苦中苦，也不一定为人上人，仍然还是阴沟里的老鼠…”
“但是在最后我来到塞利尼西亚——和我的故乡相比，这里其实是一个更不好的国家。”
“人民的生活还是那个样子，并且还有各种隐生物的危险，但是至少对我来说有一件幸运的事情……就是，我遇到小队中的其他人，我遇到了珀卡，乌云前辈，郑哥，还有白队长…他们全都是很好的人。”
“也许我并不会真正的回忆我来塞利尼西亚之前那20年的人生，但是……来到塞里尼西亚的几乎一个月，我真的很享受，就算是最危险的时刻，就算是个珀卡在黑暗之中并肩作战的时刻，现在想起来…在紧张刺激之中，也有一种幸福的感觉。”
陈革这样说道。
而听到这句话，小队中的其他人都是漠然地低下了头。
气氛瞬间变得温馨了许多，尽管范文杰的惨叫是依旧的。
“所以，秋陌谭…你不用太过伤心。”
“即使你过去的记忆失去了，那么你也可以重新开始啊…”
“不过是重新开始罢了，并且是和我们一起重新开始…”
“相信我们。”
陈革这样说道。
其他人都是由衷的点点头。
而听到陈革的话，秋陌谭也是长叹了一口气，似乎是沉默许久，但是在之后却最终露出了一个笑容。
那笑容很自然，不是为了压制内心某种情绪而僵硬如人偶般的微笑。
她的嘴角不自觉地扬起，但是却睁开了眼睛，那一双深邃如眸子一般的眼睛反射着周围的灯光斑点，与陈革对视着。
夜空中，不知从哪里吹来的海风把秋陌谭的中长发与格子裙扶起。
她的身影在黑夜之中显得是那样温婉。
“这样啊…我知道了。”
“谢谢你，主人。”
“谨遵您的命令……我也有些期待，在之后，我究竟会产生怎么样的回忆呢。”
秋陌谭微微一笑，而其他人也都是不由得叹了口气。
就在这时，秋陌谭转过头去看着瑟瑟发抖，痛苦呻吟着的范文杰，有些疑惑地问道。
“白队长…那如果这样的话，再给他治疗一下吧。”
听到这句话，所有人都看向了范文杰，期待着他的表情。
没有令任何人失望，范文杰的表情也是一瞬间变得惊恐起来，但是没办法做出其他的拒绝和反对，因为那真的是治疗。
而不等范文杰说话，郑东和却已经点了点头，然后将那箱子重新打开，一脚踢着飞到了范文杰的屁股上。
那些箱子里的白色手掌再一次缠绕住范文杰的躯体，紧接着身体开始愈合，但是出现新的伤口，再愈合，再出现新的伤口。
范文杰的惨叫达到了一个高潮，黑夜中又有几盏声控灯亮了起来。
范文杰此言一出，其他人都是瞬间变得沉默起来，看着范文杰那抬起头，与蹲下的秋陌谭对视着的样子。
他的表情有些猖狂，有些无奈，有些愤怒，但是在痛苦中就夹杂着一丝得意，似乎是对秋陌谭的嘲笑……那似乎是一种上位者对下位者嘲笑，一种聪明之人对愚笨之人的嘲笑。
而此言一出，白秋面色严肃而复杂，郑东和，陈革，乌云与珀卡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气氛是一种难得的严肃。
在黑夜之中，他们一起盯着此时的秋陌谭，看着一动不动的她，不知道她究竟会有怎样的反应，想象着她接下来究竟会做出来怎样的行动。
而此时，时间已接近午夜。天空中偶尔露出来几颗繁星，但是在此时灯光的照耀下显得忽明忽灭。
而灯光之下，秋陌谭的影子投射在地面之上，如一团混沌黑洞般。
她就这样，表情严肃着，瞪着范文杰，许久之后叹了口气，然后站起身来转头对着陈革与白秋问道。
“主人…还有白队长。”
“我…我想有一些过激的举动，请问可以吗？”
秋陌谭这样说道。
伴随话音一落，范文杰的身体则是猛地一震，有些惊骇地看着此时无比沉静的秋陌谭。
其他人也是有些惊讶的，看着秋陌谭的反应，但是并没有从秋陌谭的身上找出任何不理智的因子。
此时的秋陌谭，仍然是那个如同人偶般的秋陌谭，仍然是会服从主人一切命令的近乎于傀儡般的隐生物……
但是此时的她却说出了这样主观的想法，她的外表却还是那么客观。
“嗯，那个…秋陌谭，你，你冷静一下…”
“……”
“…不过，如果白队长允许的话，那么我也没意见。”
“这种事情……我觉得我也不应该压制着你。出于你自己的心情，你高兴就好。”
“毕竟，我也知道一句话……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
陈革这样说着。
而白秋也是似乎丝毫没有要阻止的样子。
“如果你想干的话，那么就放手去干吧。”
“至少这个匣子可以保证范文杰的身体在受到任何伤害之后完美的愈合…只要别闹出人命就可以。”
听了这句话，秋陌谭也是谈谈点了点头，长叹了一口气。
直到这时，众人才感觉到她的身体颤抖起来，那原本固定的表情此时也变得有些扭曲。
沉默良久以后，一滴泪从她的眼眶中流下，反射着北罗湾小巷里黑夜中的灯光，反射着天上的繁星点点。
转过来重新蹲在范文杰身前，她再一次对那颤抖的范文杰开了口，同时双手抓住了范文杰的一只手，似乎是要和他说什么。
“范文杰…范文杰。”
“我的记忆找不回来了，这点我不怪你…反正你也是左中将的一条狗，和当初的我一样。”
“你做不了什么，如果你说的是实话的话。”
“不过，你说，我的记忆没有任何价值，”
“你说，我就算是活着，我就算是找回我自己的记忆，最终我也不如重新成为左中将的一条狗那样来得好…”
“…你说得对，你说得确实很对。”
“不过……你知道我的记忆究竟代表着什么吗？”
秋陌谭那样说道。
其他人都感觉到了不对，而范文杰对这种危险感受得更深。
他似乎知道了，秋陌谭握住自己的手究竟是要做什么。
然而不等下一秒，求秋陌谭双手用力，猛地将范文杰的一个手指折断！
范文杰还来不及反应，便感受到了剧烈的痛苦，他猛的惨叫起来，而秋陌谭却是不紧不慢的及时说道。
“范文杰，这招还是你教我的呢…用来撬开别人的嘴。”
“我跟你不一样，你很乐意成为一条狗，你很乐意完全服从于其他人，成为他人的武器……因为你可以乐在其中，你可以借左中将的权柄来作恶，这一点我始终很清楚。”
“…但是我不一样，我只是一个服从命令的机器。我不知道为什么服从命令，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变成这种毫无意义的存在……服从就是我生命的全部，但是我却不知道这生命的全部究竟是为什么？”
“…在我闲暇的时间里，那些记忆是我难得的精神的寄托，让我难得的感觉到，这个世界还有可爱之处的地方。”
“范文杰，如今你却告诉我，我的那些记忆没有任何意义…你认为他们没有任何意义吗？！”
“没错，对你来说，你过去的那些记忆没有确实没有任何意义，你就是一个人渣，你是一个犯人，如果你还活在过去，你早就应该被枪毙！“
“…可是我不一样，我没有惹过你们任何人，我没有得罪你或者左中将…我没有得罪你们任何人。”
“我，我原本，就算过着平凡的生活，就算过着你所说的下等人的生活……我也可以过完，至少就算短暂是属于我自己的一生…”
“…但是，你们把这一切全毁了，我的那些记忆也许再也回不来了。”
秋陌谭这样说道。
在众人的惊骇目光下，秋陌谭把范文杰剩下几根手指全部折断，范文杰的惨叫已经化为呜咽。
而秋陌谭则是长叹了一口气，她站起来，表情重新回复到了那副僵硬的微笑。
“唉…”
“就算这些……归根到底，也没有任何用啊。”
“我知道，这一点不怪你。”
“也许，我想找回那些记忆，我想找回我过去究竟是谁……真的只能问左中将了，但是这哪有那么容易啊…”
“跟你说这么多也没用，接下来你就好好跟白队长他们打交道了。”
在灯光之下，秋陌谭长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露出一副故作轻松的样子，然后转过头来对陈革与白秋点了点头。
“主人，白队长，抱歉，刚才我有些失态了。”
“那是因为…想到我…唉，我原本希望着的记忆，如今再也回不来了，我感觉内心有些失落呀。”
不理会范文杰的惨叫，秋陌谭长叹出一口气，身影在灯光中有些落寞。
而看到这样的反应，陈革与白秋，以及其他人都是默然不语。
此时他们，也不知道究竟该跟秋陌谭说什么。
“秋陌谭…虽然现在说这些话有些不合时宜，但是我有些想安慰你一下。因为我认为，记忆…”
然后就在这时，以范文杰的惨叫为底色，陈革突然思考着，抬起头来，对着秋陌谭说道。
秋陌潭有些好奇的看了过来，脸上那僵硬的微笑有些改变，而白秋以及其他人都有些好奇陈革居然在这时说出这种话，不知道他究竟也就想去表达什么。
“…我觉得，记忆…实际上是被我们现在的经历创造出来的。”
“秋陌谭，你知道我过去的生活吗？实际上我并不是在塞利尼西亚长大的……我来自一个塞利尼西亚的人们称之为故乡的地方。
“我在那里的生活没有任何可以称道的。”
“从小被人们灌输了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的铁律，只是努力想要考到一个更好的高中，更好的大学，为此我付出了很多，甚至一度有心理上心理上的疾病…”
“唉，但是最后考上好大学之后，发现有些事情…”
“毕业即失业啊，就算吃得苦中苦，也不一定为人上人，仍然还是阴沟里的老鼠…”
“但是在最后我来到塞利尼西亚——和我的故乡相比，这里其实是一个更不好的国家。”
“人民的生活还是那个样子，并且还有各种隐生物的危险，但是至少对我来说有一件幸运的事情……就是，我遇到小队中的其他人，我遇到了珀卡，乌云前辈，郑哥，还有白队长…他们全都是很好的人。”
“也许我并不会真正的回忆我来塞利尼西亚之前那20年的人生，但是……来到塞里尼西亚的几乎一个月，我真的很享受，就算是最危险的时刻，就算是个珀卡在黑暗之中并肩作战的时刻，现在想起来…在紧张刺激之中，也有一种幸福的感觉。”
陈革这样说道。
而听到这句话，小队中的其他人都是漠然地低下了头。
气氛瞬间变得温馨了许多，尽管范文杰的惨叫是依旧的。
“所以，秋陌谭…你不用太过伤心。”
“即使你过去的记忆失去了，那么你也可以重新开始啊…”
“不过是重新开始罢了，并且是和我们一起重新开始…”
“相信我们。”
陈革这样说道。
其他人都是由衷的点点头。
而听到陈革的话，秋陌谭也是长叹了一口气，似乎是沉默许久，但是在之后却最终露出了一个笑容。
那笑容很自然，不是为了压制内心某种情绪而僵硬如人偶般的微笑。
她的嘴角不自觉地扬起，但是却睁开了眼睛，那一双深邃如眸子一般的眼睛反射着周围的灯光斑点，与陈革对视着。
夜空中，不知从哪里吹来的海风把秋陌谭的中长发与格子裙扶起。
她的身影在黑夜之中显得是那样温婉。
“这样啊…我知道了。”
“谢谢你，主人。”
“谨遵您的命令……我也有些期待，在之后，我究竟会产生怎么样的回忆呢。”
秋陌谭微微一笑，而其他人也都是不由得叹了口气。
就在这时，秋陌谭转过头去看着瑟瑟发抖，痛苦呻吟着的范文杰，有些疑惑地问道。
“白队长…那如果这样的话，再给他治疗一下吧。”
听到这句话，所有人都看向了范文杰，期待着他的表情。
没有令任何人失望，范文杰的表情也是一瞬间变得惊恐起来，但是没办法做出其他的拒绝和反对，因为那真的是治疗。
而不等范文杰说话，郑东和却已经点了点头，然后将那箱子重新打开，一脚踢着飞到了范文杰的屁股上。
那些箱子里的白色手掌再一次缠绕住范文杰的躯体，紧接着身体开始愈合，但是出现新的伤口，再愈合，再出现新的伤口。
范文杰的惨叫达到了一个高潮，黑夜中又有几盏声控灯亮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