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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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那是谁？”
“好厉害啊。”
“那个小娃子不是说找娘亲的吗？怎么出来一个男人？难道他的娘亲是个男人，天哪，这可真是太震撼了。”
“原来男人也是可以生孩子啊。就是不知道他下面的东西是不是跟我们一样，嘿嘿……”
讨论声越来越不像话，还不等宛夜有所反应，人群中就突兀的响起了几声巴掌声。
虽然刚才讨论的声音是很大，但是那个巴掌声却硬生生的将这种热闹打向了一个奇异的沉寂状态。
“哪个王八蛋打老子，给老子滚出来！”
“娘的，快给老子滚出来！”
被打的赫然是刚才说的最过的那几人。
宛夜微微勾起唇角，一个轻蔑的冷笑出现在那张普通的脸上。她知道是自己身边跟着的那几个喜欢隐身的人动的手，欣慰之余也不免赞叹。果然是自己培养出来的人，都是一样的护短。
“你……你，是谁？”亲儿仰头看着这个抱着自己的陌生男人，嫩声嫩气地问道。
宛夜看着怀中的亲儿，听着那熟悉的童音，眼睛里再次蒙上氤氲的雾气。
“亲儿乖。”压低声音在亲儿耳边说了句，然后随意的扫了周围的人一眼，纵身跃上四楼。
虽然知道这样必然会引起一些有心人士的注意，但事到如今已经没有其他办法了。
果然，这个纵身一跃再次成为众人注目的焦点。而且众人的目光都聚集在那个据说从来不用于接客的四楼上。对于刚才黑衣人身份的猜测更是层出不穷喧嚷一片。
回到楼上，宛夜一脚将门踢开，将里面的人踢出关上门这才转身看向怀里的人。
“亲儿？”
温柔清脆的声音一如过往，只是那张脸太过普通也太过陌生，亲儿看了又看，还是一脸迷惑的看着眼前的人。
被亲儿可爱的样子给逗乐了，宛夜忍不住笑起来，一把掀起脸上的面具。
“亲儿，不认识娘亲了吗？”等那张绝色的容颜露出，宛夜勾起一抹戏谑的笑容看向亲儿。
亲儿猛地瞪大眼睛，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人，粉嫩的嘴巴张的大大的，半天以后才终于回过神来。但是他的反应却是很奇怪的。本来宛夜预想的是亲儿直接兴高采烈的扑过来然后叫着娘亲，但是现在却是……
“坏娘亲，坏娘亲，亲儿恨你，坏娘亲。”
宛夜有些头疼的看着趴在怀里拿小拳头不断的捶着自己的亲儿，一贯冷静的脸上此时却是无奈和苦恼的。
她没想到亲儿的反应居然这么大，虽然那小拳头捶着不是很疼，但也还是很麻烦的。
“亲儿，你冷静点。”蹲下身体不停的在亲儿脸上亲吻着，看着那张可爱的小脸上不断流淌的泪水，宛夜有些心疼的说道。
“娘亲，真的是娘亲吗？”亲儿好不容易冷静下来，伸出胖乎乎的手搂着眼前的娘亲，力气很大，可爱的小脸都憋得通红。
感觉到亲儿的不安，宛夜神色黯了黯但还是很快点头：“亲儿，都是娘亲不好。”
“不是的，亲儿只是想娘亲了。”亲儿撅着嘴反驳道：“娘亲是最好的。”
看亲儿的情绪终于稳定下来，宛夜赶紧将亲儿抱着在一旁的软塌上坐下，然后开始询问他最近的生活情况。
“亲儿，你怎么瘦了这么多？是不是不乖都没好好吃饭？”看着以前胖乎乎的粉嫩小脸现在瘦的双颊都瘪下去了，宛夜心疼的摸了摸他，然后责怪的问道。
亲儿撅着嘴不回答，就是直愣愣的看着眼前的娘亲，像是怕这一切只是自己做的一个梦一样。
“怎么了，亲儿？”
“娘亲。”胖乎乎的小手再次搂住眼前越来越美丽的娘亲，亲儿嫩声嫩气的说道：“娘亲，亲儿担心自己是在做梦。每次都是这样，夜里的时候娘亲来看亲儿说会永远陪着亲儿，早上就不见了。亲儿怕这又是自己在做梦。一眨眼娘亲就不见了。”
听着那稚嫩的声音，宛夜心里像是刀割一样的疼。伸手将亲儿抱起来搂在怀里，然后温柔的安慰道：“亲儿放心，不是梦。亲儿是真的见到娘亲了。”
亲儿从娘亲怀里仰起头来，水汪汪的大眼睛睁得老大：“娘亲，亲儿很乖的。是因为前段时间生病了所以才会瘦的。亲儿有好好吃饭。”
“生病了？”宛夜赶紧撩起亲儿的衣袖给他把脉。
“嗯。”亲儿闷闷的点头，乖巧的任由娘亲把脉，眼睛还是直直的盯着眼前的娘亲。
“是不是被你爹打的？”宛夜收回手，重新将亲儿搂好，眼睛里带着隐约的杀气。
亲儿没有说话，只是有些委屈的扑进她怀里，胖乎乎的手环住她的脖子。
“亲儿，你是怎么来到这里的？”待冷静下来后，宛夜想起另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怎么就你一个？难道你爹让你一个出来逛街，怎么也不派个人跟着？”
亲儿像是在担心什么似的用力的眨着眼睛，老半天才嘟着嘴奶声奶气道：“亲儿知道娘亲在这里，所以就求爹爹要出来玩，把那些跟着的人甩掉了。”
抓住亲儿话语中一个很重要的东西，宛夜一脸惊骇：“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媚夜啊，一听说这个名字我就知道是娘亲了。”亲儿笃定的说着。可爱稚嫩的小脸上此时却蒙上了一层凝重的神色，好像是终于做出了某种决定一样。
宛夜此时更是惊得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连什么是冷静这种东西都不记得了。只是激动的摇着亲儿小小的身体，声音里带着少有的惊慌：“亲儿，你怎么知道媚夜？你听谁说的？到底是谁，是不是一个很温柔长的很漂亮的阿姨？”
宛夜的思维都有些混乱了。迷迷糊糊中她只记得媚，想起他们在一起拼搏的事情，想起一起开的媚夜，漆黑的眼睛里竟慢慢蒙上氤氲。
亲儿沉默了。可爱的像个金童般的脸上此时却是一点笑容都没有，整个人都像是被寒冷给覆盖般，无尽的冷，甚至带着难言的忧伤。
“哪个阿姨？”亲儿闷闷的说着，手不知从何时起握成了拳头。
“媚啊！”宛夜毫不犹豫的说出口。然后等到冷静下来时整个人都惊在了原地。手微微颤抖着，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怀里熟悉的人儿，宛夜的声音都带上了哽咽：“你，你……”
“原来没有忘记啊。”亲儿的语气成熟的像个大人，配上那张稚嫩可爱的小脸，给人一种诡谲的感觉。
“亲儿，你在胡说什么？你怎么了？到底是谁跟你提起媚夜的，你怎么知道我就在这里？是不是你爹？是不是你爹跟你说的？”宛夜慌乱着，话语都有些词不达意了。
亲儿猛地抬起头来，看着眼前的娘亲，眼睛里不断的流着眼泪，声音也是哽咽的，开口说出的话却像是宛夜越来越震惊怀疑自己是不是神经失常了。
“是我啊，夜，是我啊，你怎么不记得我了？你怎么可以一直都没认出我？”
“你……”宛夜颤抖着手指着眼前的人，那种熟悉的说话语气，还有那个熟悉的称呼。一切的一切，都使得她的思维更加混乱起来。
“一起从人间炼狱一般的夜店里被主人救出来。一起接受杀手的残酷训练，一起开的媚夜，一起在玩乐生活。一起享受玩弄男人的游戏，一直到你灭了青帮，报复了那个男人。还找了十五个男人好好的将他伺候了一顿。这些，你都不记得了吗？”顶着那张可爱的小脸，亲儿脸上却没了以往乖巧甜甜的笑容。
宛夜眼睛瞪得越来越大，随着亲儿的诉说，她再次想起了那些不愿再想起的过往。手颤抖着，震惊和惊骇弥漫了全身。她终于知道为什么亲儿从小开始就那么懂事。她终于知道为什么亲儿会知道自己心里想的那些事情，表现的像个成熟的大人。原来，原来……
“媚……”一直卡在喉咙的那个名字终于出了口，只是声音破碎的让人忍不住落泪。
原来，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眼前这个人，是跟她一起生死与共的媚啊。
亲儿浑身一震，错愕的仰头看着眼前流泪的人，然后慢慢的，灿烂的笑容在脸上绽放。伴随而来的，是如雨的眼泪。
“夜……然儿……”
稚嫩的童音，没有再叫娘亲，而是叫出了那个藏在心里许久的名字，以及一个，除了她跟她，不再有人知道的本名。
听到“然儿”两个字，宛夜终于确定眼前这个人就是那个跟自己一直像一个人一样互相守护着的媚。
“媚！”再次叫了声，一大一小两个人抱在一起，开始不顾形象的嚎啕大哭起来。
安静的房间里，依旧可以听到隐约的抽泣声。但是，两个人的情绪已经冷静下来了。
看着眼前从未忘记的好友，想起他现在居然是自己最疼爱的儿子，宛夜的神情有些复杂，不知道该怎么把话题继续接下去。
“哇，那是谁？”
“好厉害啊。”
“那个小娃子不是说找娘亲的吗？怎么出来一个男人？难道他的娘亲是个男人，天哪，这可真是太震撼了。”
“原来男人也是可以生孩子啊。就是不知道他下面的东西是不是跟我们一样，嘿嘿……”
讨论声越来越不像话，还不等宛夜有所反应，人群中就突兀的响起了几声巴掌声。
虽然刚才讨论的声音是很大，但是那个巴掌声却硬生生的将这种热闹打向了一个奇异的沉寂状态。
“哪个王八蛋打老子，给老子滚出来！”
“娘的，快给老子滚出来！”
被打的赫然是刚才说的最过的那几人。
宛夜微微勾起唇角，一个轻蔑的冷笑出现在那张普通的脸上。她知道是自己身边跟着的那几个喜欢隐身的人动的手，欣慰之余也不免赞叹。果然是自己培养出来的人，都是一样的护短。
“你……你，是谁？”亲儿仰头看着这个抱着自己的陌生男人，嫩声嫩气地问道。
宛夜看着怀中的亲儿，听着那熟悉的童音，眼睛里再次蒙上氤氲的雾气。
“亲儿乖。”压低声音在亲儿耳边说了句，然后随意的扫了周围的人一眼，纵身跃上四楼。
虽然知道这样必然会引起一些有心人士的注意，但事到如今已经没有其他办法了。
果然，这个纵身一跃再次成为众人注目的焦点。而且众人的目光都聚集在那个据说从来不用于接客的四楼上。对于刚才黑衣人身份的猜测更是层出不穷喧嚷一片。
回到楼上，宛夜一脚将门踢开，将里面的人踢出关上门这才转身看向怀里的人。
“亲儿？”
温柔清脆的声音一如过往，只是那张脸太过普通也太过陌生，亲儿看了又看，还是一脸迷惑的看着眼前的人。
被亲儿可爱的样子给逗乐了，宛夜忍不住笑起来，一把掀起脸上的面具。
“亲儿，不认识娘亲了吗？”等那张绝色的容颜露出，宛夜勾起一抹戏谑的笑容看向亲儿。
亲儿猛地瞪大眼睛，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人，粉嫩的嘴巴张的大大的，半天以后才终于回过神来。但是他的反应却是很奇怪的。本来宛夜预想的是亲儿直接兴高采烈的扑过来然后叫着娘亲，但是现在却是……
“坏娘亲，坏娘亲，亲儿恨你，坏娘亲。”
宛夜有些头疼的看着趴在怀里拿小拳头不断的捶着自己的亲儿，一贯冷静的脸上此时却是无奈和苦恼的。
她没想到亲儿的反应居然这么大，虽然那小拳头捶着不是很疼，但也还是很麻烦的。
“亲儿，你冷静点。”蹲下身体不停的在亲儿脸上亲吻着，看着那张可爱的小脸上不断流淌的泪水，宛夜有些心疼的说道。
“娘亲，真的是娘亲吗？”亲儿好不容易冷静下来，伸出胖乎乎的手搂着眼前的娘亲，力气很大，可爱的小脸都憋得通红。
感觉到亲儿的不安，宛夜神色黯了黯但还是很快点头：“亲儿，都是娘亲不好。”
“不是的，亲儿只是想娘亲了。”亲儿撅着嘴反驳道：“娘亲是最好的。”
看亲儿的情绪终于稳定下来，宛夜赶紧将亲儿抱着在一旁的软塌上坐下，然后开始询问他最近的生活情况。
“亲儿，你怎么瘦了这么多？是不是不乖都没好好吃饭？”看着以前胖乎乎的粉嫩小脸现在瘦的双颊都瘪下去了，宛夜心疼的摸了摸他，然后责怪的问道。
亲儿撅着嘴不回答，就是直愣愣的看着眼前的娘亲，像是怕这一切只是自己做的一个梦一样。
“怎么了，亲儿？”
“娘亲。”胖乎乎的小手再次搂住眼前越来越美丽的娘亲，亲儿嫩声嫩气的说道：“娘亲，亲儿担心自己是在做梦。每次都是这样，夜里的时候娘亲来看亲儿说会永远陪着亲儿，早上就不见了。亲儿怕这又是自己在做梦。一眨眼娘亲就不见了。”
听着那稚嫩的声音，宛夜心里像是刀割一样的疼。伸手将亲儿抱起来搂在怀里，然后温柔的安慰道：“亲儿放心，不是梦。亲儿是真的见到娘亲了。”
亲儿从娘亲怀里仰起头来，水汪汪的大眼睛睁得老大：“娘亲，亲儿很乖的。是因为前段时间生病了所以才会瘦的。亲儿有好好吃饭。”
“生病了？”宛夜赶紧撩起亲儿的衣袖给他把脉。
“嗯。”亲儿闷闷的点头，乖巧的任由娘亲把脉，眼睛还是直直的盯着眼前的娘亲。
“是不是被你爹打的？”宛夜收回手，重新将亲儿搂好，眼睛里带着隐约的杀气。
亲儿没有说话，只是有些委屈的扑进她怀里，胖乎乎的手环住她的脖子。
“亲儿，你是怎么来到这里的？”待冷静下来后，宛夜想起另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怎么就你一个？难道你爹让你一个出来逛街，怎么也不派个人跟着？”
亲儿像是在担心什么似的用力的眨着眼睛，老半天才嘟着嘴奶声奶气道：“亲儿知道娘亲在这里，所以就求爹爹要出来玩，把那些跟着的人甩掉了。”
抓住亲儿话语中一个很重要的东西，宛夜一脸惊骇：“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媚夜啊，一听说这个名字我就知道是娘亲了。”亲儿笃定的说着。可爱稚嫩的小脸上此时却蒙上了一层凝重的神色，好像是终于做出了某种决定一样。
宛夜此时更是惊得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连什么是冷静这种东西都不记得了。只是激动的摇着亲儿小小的身体，声音里带着少有的惊慌：“亲儿，你怎么知道媚夜？你听谁说的？到底是谁，是不是一个很温柔长的很漂亮的阿姨？”
宛夜的思维都有些混乱了。迷迷糊糊中她只记得媚，想起他们在一起拼搏的事情，想起一起开的媚夜，漆黑的眼睛里竟慢慢蒙上氤氲。
亲儿沉默了。可爱的像个金童般的脸上此时却是一点笑容都没有，整个人都像是被寒冷给覆盖般，无尽的冷，甚至带着难言的忧伤。
“哪个阿姨？”亲儿闷闷的说着，手不知从何时起握成了拳头。
“媚啊！”宛夜毫不犹豫的说出口。然后等到冷静下来时整个人都惊在了原地。手微微颤抖着，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怀里熟悉的人儿，宛夜的声音都带上了哽咽：“你，你……”
“原来没有忘记啊。”亲儿的语气成熟的像个大人，配上那张稚嫩可爱的小脸，给人一种诡谲的感觉。
“亲儿，你在胡说什么？你怎么了？到底是谁跟你提起媚夜的，你怎么知道我就在这里？是不是你爹？是不是你爹跟你说的？”宛夜慌乱着，话语都有些词不达意了。
亲儿猛地抬起头来，看着眼前的娘亲，眼睛里不断的流着眼泪，声音也是哽咽的，开口说出的话却像是宛夜越来越震惊怀疑自己是不是神经失常了。
“是我啊，夜，是我啊，你怎么不记得我了？你怎么可以一直都没认出我？”
“你……”宛夜颤抖着手指着眼前的人，那种熟悉的说话语气，还有那个熟悉的称呼。一切的一切，都使得她的思维更加混乱起来。
“一起从人间炼狱一般的夜店里被主人救出来。一起接受杀手的残酷训练，一起开的媚夜，一起在玩乐生活。一起享受玩弄男人的游戏，一直到你灭了青帮，报复了那个男人。还找了十五个男人好好的将他伺候了一顿。这些，你都不记得了吗？”顶着那张可爱的小脸，亲儿脸上却没了以往乖巧甜甜的笑容。
宛夜眼睛瞪得越来越大，随着亲儿的诉说，她再次想起了那些不愿再想起的过往。手颤抖着，震惊和惊骇弥漫了全身。她终于知道为什么亲儿从小开始就那么懂事。她终于知道为什么亲儿会知道自己心里想的那些事情，表现的像个成熟的大人。原来，原来……
“媚……”一直卡在喉咙的那个名字终于出了口，只是声音破碎的让人忍不住落泪。
原来，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眼前这个人，是跟她一起生死与共的媚啊。
亲儿浑身一震，错愕的仰头看着眼前流泪的人，然后慢慢的，灿烂的笑容在脸上绽放。伴随而来的，是如雨的眼泪。
“夜……然儿……”
稚嫩的童音，没有再叫娘亲，而是叫出了那个藏在心里许久的名字，以及一个，除了她跟她，不再有人知道的本名。
听到“然儿”两个字，宛夜终于确定眼前这个人就是那个跟自己一直像一个人一样互相守护着的媚。
“媚！”再次叫了声，一大一小两个人抱在一起，开始不顾形象的嚎啕大哭起来。
安静的房间里，依旧可以听到隐约的抽泣声。但是，两个人的情绪已经冷静下来了。
看着眼前从未忘记的好友，想起他现在居然是自己最疼爱的儿子，宛夜的神情有些复杂，不知道该怎么把话题继续接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