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教堂誓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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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问新娘完颜……清瑶小姐，你是否愿意嫁与爱新觉罗……胤禩先生为妻，按照圣经的教训与他同住，在神面前和他结为一体，爱他、安慰他、尊重他、保护他，像你爱自己一样。不论他生病或是健康、富有或贫穷，始终忠於他，直到离开世界？”牧师面对着我问道。
“我愿意，我会比爱自己更爱他。”我对上他的眼睛，充溢着泪水，流转着泪光，终于了解什么是喜极而泣。
礼堂内静谧无声，目光全部投在我们二人身上，满是默默的祝福。
“现在交换戒指，作为结婚的信物。”身后呈上了小盘，上边摆放着一枚钻石戒指，他竟然连这都准备好了，我捂住嘴，不让哽咽声流露出来，心下是充盈满怀的甜蜜。
戒指的尺寸是最合适的，我从未告诉过他手指的尺寸，但他却如此了若指掌。我为胤禩戴上戒指时，夹带着丝丝紧张和激动，双手在微微颤抖，他细心地轻托住我的手，撩起一个安心的微笑，一触碰到他温暖的手，我的眼眸，便只容得下他一人，其余种种，刹那间烟消云散。
“爱新觉罗……胤禩先生，请你一句一句跟著我说：这是我给你的结婚信物，我要娶你、爱你、保护你。无论贫穷富足、无论环境好坏、无论生病健康，我都是你忠实的丈夫。”牧师认真地复述着圣经上的话，胤禩一句不落地跟上，面容虔诚庄重。
同样的，我也跟着牧师的话语，完整地叙出了我的誓言。
“根据神圣经给我们的权柄，我宣布你们为夫妇。神所配合的，人不可分开。”牧师结束了最后一句话，我和胤禩，跨越三百年的时空，举行了一场永世难忘的婚礼，我们是生命共同体，谁也离不了谁。
即使三百年后，他的容貌我已无法辨出，我的容貌他亦无法辨出，但是我们会永远记住这一天，记住今日的他，记住今日的我，也许，转瞬便是一生，时间停滞的，就是今日的永恒。
“瑶儿……”胤禩拉我坐到他大腿上，轻唤着我的名。
“嗯？”我从他胸前抬起脸，笑着问道，“怎么啦？”
“没什么，只是想叫你而已。”他把我的头复又按到怀中，细密地吻着我的发丝。
我和胤禩的卧房，如今已是一片鲜亮，大红喜字贴满窗扇，龙凤双烛明晃晃照得耀眼，烛泪红艳欲滴，案桌上摆着各类果品，花生、桂圆和子孙饽饽，焕然的新婚喜房模样，想必是利用我去教堂的这段时间准备的。
婚礼仪式是西方样式的，新房却是完全的东方做派，真真叫中西结合，土洋相生哪，我不禁幸福地勾勒出一个笑容。
“今日开心吗？”胤禩圈我的双臂紧了紧，低头细看我的容颜，“可惜只能请些身边的人，不能张扬。”
“这有什么可惜的，见证我们之间的一切，只需我们两个人就行了，别人有没有来，或是来了多少，又有什么要紧？”我本就不爱大肆铺张宣扬，大操大办，两个人幸不幸福，只有两个人自己最清楚，支撑一个婚礼的，素来不是宾客数目。
“胤禩，这个惊喜，你策划了多久？从实招来。”我长臂环住胤禩的脖子，语气中带上些威胁的意味。
“若是我不招，你想怎样？”胤禩邪邪一笑，大手一收，我们的身子便紧贴在一起。
“噌”的一下，我只觉血液冲上大脑，面上的温度高了起来，微挣了挣却挣不脱，扭着身子想要下来，看着他脸上愈发得意的颜色，我感到了情况不妙，果不其然，胤禩轻咬住我的耳垂：“照你这么个刺激法，是个男人的都受不住，再者说，我可不是柳下惠，还达不到坐怀不乱的境界。”
听到他如此露骨的话，我的脸颊烫得快要烧起来，抽手捂住脸蛋，想用手上的低温降下脸上的高温，可是怎么捂都徒劳无功，倒是双手也变得滚烫。
胤禩满意地瞅着我的糗样，抬起右手拉下我的手，把自己的手贴在我火红的脸上，口气轻佻戏谑：“交杯酒还未喝，脸怎的这般红？难不成是酒不醉人人自醉？”旋即指尖在我的面庞肆虐，激起一阵阵轻颤。
他竟敢这么挑逗我，气煞我也！抹下他的大掌，我捏起一个酒盏倒了一杯，自个喝了下去，胤禩见我这么喝交杯酒，好笑道：“交杯酒可不是这么喝的，应……”
未等他话说完，我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印吻上他的唇，把口中一半的酒渡到他口中，我倒要让他看看，到底是谁不会喝啊！
心满意足地瞧着他酡红起来的脸，看起来他也有点羞怯嘛，我得意洋洋地拂过他的面庞，调笑道：“我们的八爷也不那么老辣哦！”
“是么？”胤禩一出口便是令人面红心跳的冗长语调，我暗叫不好，刚欲开溜，他的唇便覆上了我的，吻如狂风暴雨般密集，唇齿间俱是酒的醇香，轻吮带咬，我的嘴唇一下便肿起来。
“酒我还未喝够呢，真的好香。”胤禩薄茧的指腹摩挲着我微肿的唇，带着一丝眷恋又覆了上来，剧烈而疯狂，恍如想要夺去我的呼吸。
“瑶儿……”蛊惑的呼唤幽响在耳边，携着我一起沉沦。
芙蓉帐无声的落了下来，挡住外界的寒意……
通向床榻的地砖上铺满了散落的衣衫，相互缠绕在一起……
“胤禩，你是怎么会知道现代婚礼的流程？还策划得那么浪漫。”过后，我躺在胤禩怀里微喘，虽然我曾经和他提过现代的婚丧习俗，但从未如此细枝末节，面面俱到。
“我问了十四弟，他告诉我的。”胤禩拭去我额上密密的汗珠，“包括婚纱，也是十四弟大体描述给我听，然后我凭着感觉设计的，还好，比较合你的身。”
“呃？”我讶异地睁大眼睛，“是你设计的啊？你哪儿寻来的尺寸？这连我自个都不晓得呢。”
胤禩轻笑了一声，轻捏我的脸蛋道：“小傻瓜，我每夜和你同床共枕，又怎会不晓枕边人的尺寸，虽谈不上精确无误，心中大致还是有数的。”
“看来日后要想更加了解你，还得多去找十四弟。”胤禩见我一脸茫然，补充道，“毕竟你和十四弟才是同一个时代的人，无论是观念还是信仰，都比较类似。”
“你想了解我，不来找我，反倒去找十四，真不知道你是如何想的。”我戳戳他的额头，努努嘴，心下已是一片泛滥的感动。
“这次的事情就不能找你啊，那我只好去寻十四弟帮忙。”胤禩握住我的手指笑道，“不然就穿帮了。”
“穿帮？这好像是现代的词语吧。”我嘟囔道。
“十四教的。”“十四弟教的。”我们俩异口同声，相视而笑。
我后来才知晓，那日是三月初一，是完颜……清瑶的生日。巧则巧矣，她的生辰却恰逢与我公历生日是同一天，她是阴历三月初一的生日，我是阳历三月一号的生日。穿回古代之后，总是不习惯过生日，也不耐烦记得这天，但凡每次几位爷送来礼物，我总会闷闷不乐上好几日，因为一年拖过一年，一岁长过一岁，回去的几率便越来越小了。
胤禩还真会挑日子，生日兼结婚纪念日，这一天，确实意义非凡。
“福晋。”玲蓉端了水盆进屋，“该洗漱了。”
“嗯，好的。”我穿鞋下榻，坐到妆台边梳起头发。
“福晋，玲蓉来帮您梳吧。”玲蓉拿过木梳，在我发间有一下没一下的梳着，边梳边道，“民间女子出嫁有个习俗，出阁前须得有福之人帮着梳头，玲蓉虽算不上有福之人，但真心盼着主子与爷白头偕老，鹣鲽情深，昨日匆匆忙忙，一时竟忘了这茬儿，今日记起，想着补上才好，还望主子不要嫌弃，允了奴婢帮您梳头。”
“你有这份心，我很是感动，又怎会嫌弃呢？”我拍了拍玲蓉搭在我肩上的手，微笑着看着镜中的她。
玲蓉欣喜地笑了下，一遍遍梳起头发，口中念道：“一梳梳到尾；二梳白发齐眉；三梳儿孙满地；四梳老爷行好运，出路相逢遇贵人；五梳五子登科来接契，五条银笋百样齐；六梳亲朋来助庆，香闺对镜染胭红；七梳七姐下凡配董永，鹊桥高架互轻平；八梳八仙来贺寿，宝鸭穿莲道外游；九梳九子连环样样有；十梳夫妻两老就到白头。”
我倒是头一回听到整首吉祥词，不禁眉毛弯弯笑了起来。
“主子，您还别不信，听说这词可有用了，能够保佑夫妻和睦呢！”玲蓉以为我笑是因为不信，一本正经地解释起来。
“我信，谁说我不信的。”我瞅着玲蓉正经的神情，更是喜上眉梢，“玲蓉啊，其实信不信不要紧，重要的是我已经感受到你的心意，我现在很高兴。说到底呢，这些个吉祥词不过是一种心灵上的慰藉，听过的人每日开开心心的，自然是福寿安康，包括信仰各种教派，也是一样的道理。”
“请问新娘完颜……清瑶小姐，你是否愿意嫁与爱新觉罗……胤禩先生为妻，按照圣经的教训与他同住，在神面前和他结为一体，爱他、安慰他、尊重他、保护他，像你爱自己一样。不论他生病或是健康、富有或贫穷，始终忠於他，直到离开世界？”牧师面对着我问道。
“我愿意，我会比爱自己更爱他。”我对上他的眼睛，充溢着泪水，流转着泪光，终于了解什么是喜极而泣。
礼堂内静谧无声，目光全部投在我们二人身上，满是默默的祝福。
“现在交换戒指，作为结婚的信物。”身后呈上了小盘，上边摆放着一枚钻石戒指，他竟然连这都准备好了，我捂住嘴，不让哽咽声流露出来，心下是充盈满怀的甜蜜。
戒指的尺寸是最合适的，我从未告诉过他手指的尺寸，但他却如此了若指掌。我为胤禩戴上戒指时，夹带着丝丝紧张和激动，双手在微微颤抖，他细心地轻托住我的手，撩起一个安心的微笑，一触碰到他温暖的手，我的眼眸，便只容得下他一人，其余种种，刹那间烟消云散。
“爱新觉罗……胤禩先生，请你一句一句跟著我说：这是我给你的结婚信物，我要娶你、爱你、保护你。无论贫穷富足、无论环境好坏、无论生病健康，我都是你忠实的丈夫。”牧师认真地复述着圣经上的话，胤禩一句不落地跟上，面容虔诚庄重。
同样的，我也跟着牧师的话语，完整地叙出了我的誓言。
“根据神圣经给我们的权柄，我宣布你们为夫妇。神所配合的，人不可分开。”牧师结束了最后一句话，我和胤禩，跨越三百年的时空，举行了一场永世难忘的婚礼，我们是生命共同体，谁也离不了谁。
即使三百年后，他的容貌我已无法辨出，我的容貌他亦无法辨出，但是我们会永远记住这一天，记住今日的他，记住今日的我，也许，转瞬便是一生，时间停滞的，就是今日的永恒。
“瑶儿……”胤禩拉我坐到他大腿上，轻唤着我的名。
“嗯？”我从他胸前抬起脸，笑着问道，“怎么啦？”
“没什么，只是想叫你而已。”他把我的头复又按到怀中，细密地吻着我的发丝。
我和胤禩的卧房，如今已是一片鲜亮，大红喜字贴满窗扇，龙凤双烛明晃晃照得耀眼，烛泪红艳欲滴，案桌上摆着各类果品，花生、桂圆和子孙饽饽，焕然的新婚喜房模样，想必是利用我去教堂的这段时间准备的。
婚礼仪式是西方样式的，新房却是完全的东方做派，真真叫中西结合，土洋相生哪，我不禁幸福地勾勒出一个笑容。
“今日开心吗？”胤禩圈我的双臂紧了紧，低头细看我的容颜，“可惜只能请些身边的人，不能张扬。”
“这有什么可惜的，见证我们之间的一切，只需我们两个人就行了，别人有没有来，或是来了多少，又有什么要紧？”我本就不爱大肆铺张宣扬，大操大办，两个人幸不幸福，只有两个人自己最清楚，支撑一个婚礼的，素来不是宾客数目。
“胤禩，这个惊喜，你策划了多久？从实招来。”我长臂环住胤禩的脖子，语气中带上些威胁的意味。
“若是我不招，你想怎样？”胤禩邪邪一笑，大手一收，我们的身子便紧贴在一起。
“噌”的一下，我只觉血液冲上大脑，面上的温度高了起来，微挣了挣却挣不脱，扭着身子想要下来，看着他脸上愈发得意的颜色，我感到了情况不妙，果不其然，胤禩轻咬住我的耳垂：“照你这么个刺激法，是个男人的都受不住，再者说，我可不是柳下惠，还达不到坐怀不乱的境界。”
听到他如此露骨的话，我的脸颊烫得快要烧起来，抽手捂住脸蛋，想用手上的低温降下脸上的高温，可是怎么捂都徒劳无功，倒是双手也变得滚烫。
胤禩满意地瞅着我的糗样，抬起右手拉下我的手，把自己的手贴在我火红的脸上，口气轻佻戏谑：“交杯酒还未喝，脸怎的这般红？难不成是酒不醉人人自醉？”旋即指尖在我的面庞肆虐，激起一阵阵轻颤。
他竟敢这么挑逗我，气煞我也！抹下他的大掌，我捏起一个酒盏倒了一杯，自个喝了下去，胤禩见我这么喝交杯酒，好笑道：“交杯酒可不是这么喝的，应……”
未等他话说完，我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印吻上他的唇，把口中一半的酒渡到他口中，我倒要让他看看，到底是谁不会喝啊！
心满意足地瞧着他酡红起来的脸，看起来他也有点羞怯嘛，我得意洋洋地拂过他的面庞，调笑道：“我们的八爷也不那么老辣哦！”
“是么？”胤禩一出口便是令人面红心跳的冗长语调，我暗叫不好，刚欲开溜，他的唇便覆上了我的，吻如狂风暴雨般密集，唇齿间俱是酒的醇香，轻吮带咬，我的嘴唇一下便肿起来。
“酒我还未喝够呢，真的好香。”胤禩薄茧的指腹摩挲着我微肿的唇，带着一丝眷恋又覆了上来，剧烈而疯狂，恍如想要夺去我的呼吸。
“瑶儿……”蛊惑的呼唤幽响在耳边，携着我一起沉沦。
芙蓉帐无声的落了下来，挡住外界的寒意……
通向床榻的地砖上铺满了散落的衣衫，相互缠绕在一起……
“胤禩，你是怎么会知道现代婚礼的流程？还策划得那么浪漫。”过后，我躺在胤禩怀里微喘，虽然我曾经和他提过现代的婚丧习俗，但从未如此细枝末节，面面俱到。
“我问了十四弟，他告诉我的。”胤禩拭去我额上密密的汗珠，“包括婚纱，也是十四弟大体描述给我听，然后我凭着感觉设计的，还好，比较合你的身。”
“呃？”我讶异地睁大眼睛，“是你设计的啊？你哪儿寻来的尺寸？这连我自个都不晓得呢。”
胤禩轻笑了一声，轻捏我的脸蛋道：“小傻瓜，我每夜和你同床共枕，又怎会不晓枕边人的尺寸，虽谈不上精确无误，心中大致还是有数的。”
“看来日后要想更加了解你，还得多去找十四弟。”胤禩见我一脸茫然，补充道，“毕竟你和十四弟才是同一个时代的人，无论是观念还是信仰，都比较类似。”
“你想了解我，不来找我，反倒去找十四，真不知道你是如何想的。”我戳戳他的额头，努努嘴，心下已是一片泛滥的感动。
“这次的事情就不能找你啊，那我只好去寻十四弟帮忙。”胤禩握住我的手指笑道，“不然就穿帮了。”
“穿帮？这好像是现代的词语吧。”我嘟囔道。
“十四教的。”“十四弟教的。”我们俩异口同声，相视而笑。
我后来才知晓，那日是三月初一，是完颜……清瑶的生日。巧则巧矣，她的生辰却恰逢与我公历生日是同一天，她是阴历三月初一的生日，我是阳历三月一号的生日。穿回古代之后，总是不习惯过生日，也不耐烦记得这天，但凡每次几位爷送来礼物，我总会闷闷不乐上好几日，因为一年拖过一年，一岁长过一岁，回去的几率便越来越小了。
胤禩还真会挑日子，生日兼结婚纪念日，这一天，确实意义非凡。
“福晋。”玲蓉端了水盆进屋，“该洗漱了。”
“嗯，好的。”我穿鞋下榻，坐到妆台边梳起头发。
“福晋，玲蓉来帮您梳吧。”玲蓉拿过木梳，在我发间有一下没一下的梳着，边梳边道，“民间女子出嫁有个习俗，出阁前须得有福之人帮着梳头，玲蓉虽算不上有福之人，但真心盼着主子与爷白头偕老，鹣鲽情深，昨日匆匆忙忙，一时竟忘了这茬儿，今日记起，想着补上才好，还望主子不要嫌弃，允了奴婢帮您梳头。”
“你有这份心，我很是感动，又怎会嫌弃呢？”我拍了拍玲蓉搭在我肩上的手，微笑着看着镜中的她。
玲蓉欣喜地笑了下，一遍遍梳起头发，口中念道：“一梳梳到尾；二梳白发齐眉；三梳儿孙满地；四梳老爷行好运，出路相逢遇贵人；五梳五子登科来接契，五条银笋百样齐；六梳亲朋来助庆，香闺对镜染胭红；七梳七姐下凡配董永，鹊桥高架互轻平；八梳八仙来贺寿，宝鸭穿莲道外游；九梳九子连环样样有；十梳夫妻两老就到白头。”
我倒是头一回听到整首吉祥词，不禁眉毛弯弯笑了起来。
“主子，您还别不信，听说这词可有用了，能够保佑夫妻和睦呢！”玲蓉以为我笑是因为不信，一本正经地解释起来。
“我信，谁说我不信的。”我瞅着玲蓉正经的神情，更是喜上眉梢，“玲蓉啊，其实信不信不要紧，重要的是我已经感受到你的心意，我现在很高兴。说到底呢，这些个吉祥词不过是一种心灵上的慰藉，听过的人每日开开心心的，自然是福寿安康，包括信仰各种教派，也是一样的道理。”